Apr 30, 2003

午夜長風

剛洗完碗碟,門外吹來一股清風帶我來到鐵閘之前。

凌晨四時正,我倚在玄關的旁邊。

新一天快要降臨,我卻還未入睡。

狂暴瀘去,留下理智與安寧。